回到台湾后,双方家长一致以她失忆因此更需要安全感为由,开始积极讨论、筹备两人的婚事。
未婚夫──思及这个称谓,茴香沉重的闭上红肿的双眼。
饼去的浓情蜜意已不复存在,未婚夫之于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个陌生的男子。
苞一个没有感情的陌生人结婚,只会让她更没安全感。
可是她什么也没说,就只是意志消沉的任由他人摆布。
婚礼的日期越来越逼近,全家都欢天喜地的沉浸在办喜事的气氛中,没有人在意她的心情和反应。
她是失忆了,但并不表示她也没了自我想法。
他们一个个都注视著她的一举一动,彷佛她是犯人般,拘禁了她的行动,不让她外出,形同软禁。
或许他们是基于担心,所以限制她出门,家里虽然有双亲陪伴,可仍填补不了她内心的寂寥与空虚。
叹一口气,茴香起身,打开房门缓缓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