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那杯淡得没有酒味的鸡尾酒一饮而尽,「失陪了。」
穆棉被老板抓得紧紧的,没空跟他说话,只能抱歉的看著他。
他对穆棉伸伸舌头,还是乖乖的,忍耐的等。
「推掉这么大好机会?」良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冷冷的笑。和至勤并肩靠著墙站著。
「我不会演戏。」
「是阿,演戏太难了,比不得站著让人拍照。这么复杂的事情,不是你这样子的漂亮脑袋瓜处理得来的。」
至勤揪住他的前襟,将他压在墙上,「我已经说了,我不会演戏。」
他的眼楮在冒火。
「穆棉在看这边唷。」这才让至勤不情不愿的住手。
「不准你叫她的名字。」
良凯的眼神冷下来,「不该叫她名字的人是你。我认识穆棉将近十年,从来没有放弃过爱她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