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露还在惊魂中,站在那儿无地自容,怎么也不敢面对他。
他不慌不忙自口袋抽出丝质手帕,弹了弹衣上的汁液,和颜悦色对她说:「别担心,妳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害,男人的裤下毕竟是用处最少的一个地方。」
几乎是难堪得要昏厥过去的约露,听了这话,也忍俊不住的笑了。
「哦,妳终于笑了,博佳人一粲,」他叹道,瞄瞄自己的裤档子。「再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不知怎地,约露连日来焦敝烦苦的情绪,竟在这陌生男子三言两语的逗趣中,释去了大半。她淘气的本性一露,反质他一句,「你不是才说损害不大的吗,先生?」「男人的话,岂可轻信,小姐?」他嘲弄回道,满眼尽是笑意。
这话可又触动了约露内心的某个伤口,盈盈的一张笑脸蓦然间黯了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