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眼,那令人悚然的手术灯仍刺眼的亮著。
「喂!有没有看今天的报纸?听说昨天烈火在演唱会上被舞台灯咂到,到现在还生死未卜呢!」
「真的?伤得重不重?要不要紧?」周围的人全聚集过来。
「我也听说了,早上我哥在那边神经兮兮的,还被我妈骂!他爱死烈火了!」
「我看报上说是在最后的安可曲结束的时候发生的。演唱会安可了一个钟头呢!要是她不唱最后那首‘烈火’就没事了!」
她们七嘴八舌地讨论著,比任何时候都还来得更加凝神专注;而她静静坐在窗台上,望著天空上的白云,一副完全置身事外的样子。
「烈欣,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我怎么会知道!」她嘲讽地笑了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姓烈的人那么少,说不定她是你们家的亲戚呢!」有人带点笑的口吻这样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