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母在晚年生了她,大哥卓荦几乎可以做她父亲,虽然家境宽裕,却没个可以说知心话的人,直到认识了我,像是前世的兄弟或姊妹,今生重逢,一见投缘。自高二起,我们愈发形影不离,时常功课做晚了,就在她家过夜,甚至一住几天。卓荦疼她像疼女儿,名曰兄妹,情若父女,因此也很善待我。当时,常和我们在一起的还有卓彧……」
「卓彧?‘松筑’的卓彧?」雨萱忍不住问。
「就是他,那时他也十来岁了,好像比我们小了五、六戏,像是丝琴的弟弟,却得叫她‘姑姑’,丝琴也不大认真,常常弄错辈分也不在乎,她就是这样的人。」何玉姬突然不往下说,恰似内心有刀切割,疼得她开不了口。
秦雨萱喉头涌起阵阵酸楚,已预感到母亲的可悲。
「再好的友情,也禁不起恋情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