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看不下去了,走到他身前,一一帮他扣上衣扣,他的体温在她的指尖,她屏息,害躁地低下头,一不小心竟「瞄」到他伟岸的男性象征,她惊羞得脸更红了。
「谢了,那件裤子也顺便。」赫士达苦笑。
妮可羞窘著,但谁要她是始作俑者,只好硬著头皮帮到底;她从衣架上取来整烫好的长裤,像个女奴在主子身前卑躬屈膝,待他把矫健的长腿跨进了长裤,为他拉起长裤……她闭著眼楮紧张得不得了,终于过了「关卡」,鼓起勇气把他的衣服塞进裤子里扣上腰间的扣子,但接下去的可是件「艰巨」的工程!她心底拉著警报。
「谢了,剩下的我自己来。」赫士达背过身去,拉起拉链,唇边漾出笑痕,他看得出她很紧张。
呼——幸好!妮可暗自喘息,取来西装外套为他穿上。
「还有领带,可是我不会打领带。」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