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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冠羽静静地躺著,任由张医师小心地为她的伤口消毒、上药,直到伤口实在痛得教她受不了时,她再也顾不了张医师在场,开始嘤嘤切切的啜泣出声。
"你要是真的痛得忍不住,就抓住我的手臂,没关系。"张医师停下手边的工作,握住她的手鼓励道。
"嗯!"她点点头,眼泪拚命往下掉。
满眶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隐约瞧见张医师的眼神似乎闪过一抹心疼。
可是一定是她看错了,他是医生,救人本是他的职责,他怎么可能会出现那么奇怪的神色呢!
一定是她看错了。
在张医师细心的上药、包扎后,樊冠羽两条手臂全被包在白色绷带下,伤口上的痛觉也逐渐缓和下来。
晃了晃两只白手臂,樊冠羽正觉自己像是只包住两只手的木乃伊时,突然听见张医师这么对她说:"把上衣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