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依我看来,你是患了精神官能症中的燥郁症。」咏欢的笑语自话筒的另一端传来。「虽然我主修外科,但是我有看过这方面的书籍。」
「风咏欢。」君樵低唤著,现在的她无力承受咏欢调侃的话语。
「好吧。」咏软摊开手,语气一正道:「你可能是因为伤口引起的高烧而显得恍惚,进……」
「咏欢,我是认真的。」君樵打断咏欢不怕死的取笑。
「我也是很认真的在帮你找寻合理的解释嘛!」咏欢一派无辜的说。
「咏欢,不要再开我玩笑。」君樵都快被这种感觉烦死了,咏欢还在那儿不知死活的嘲笑她。
咏欢叹口气,「颖豪去美国几天了啊?」
「五天。」说到这个,君樵就莫名其妙的生起气来,颖豪走了五天,可是他连一通电话也没打回来过,好象当她不存在似的,这让她非常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