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眼楮,陶陶呆了好一会儿,望著水蓝的天花板,想不起自己在哪儿。
转头一看,半果的王海在她旁边熟睡著,手臂紧紧的抱住她,两个人的头发亲密的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她霞红了脸蛋,小心翼翼的把滑到肚子的毛毯拉上。
王海含糊的梦呓了一声,将她抱得更紧。
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陶陶轻轻的叹口气,有些无言的望著隐隐映著水光的天花板。有钱人就是骚包,连寝室都弄了个小水池造景,当光线照耀在清澈的小水池里,就会柔和的反射在水蓝的天花板上,像是在碧海中荡漾。
昨天夜里,两人冰释了所有的误会,她默默的跟王海回家,在朦胧的水光掩映下,先是轻吻,然后越吻越激烈,到最后她已经有些半昏,除了疼痛以外,几乎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是,王海真的好温柔、好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