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找不到一个熟悉整个运作、愿意诚心教导我的人,实在可悲!」杨诗敏趴在桌上,自言自语怨叹她遇到的都是一些自私自利的人。
「二十五岁是女孩子一生中最绚丽的年华,而我二十五岁却在此坐困愁城,担心有一天员工拿鸡蛋砸我,不管我是不是比他们还要无辜。我发誓,下辈子我不要当人,做人太辛苦,尤其是做董事长更辛苦。」
杜仲德走到桌前,低下头,看著他怪怪的老板。「妳嗑药还是喝酒了?」
杨诗敏依然趴在桌上,吊起眼白瞪对她不敬的员工。「都没有。」
还好,杜仲德眉头松开。「那妳是平常有自言自语的习惯?」
「这是我减压的方法。」
看来他需要好好了解一下他的新老板。杜仲德双手撑著桌子,弯下腰,黝黑而犀利的眸子看著他可怜的老板,问道:「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