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
家「请你将衣服穿好。」除了这一句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她所受过的教育和看过的文章,都没写到该如何和一个才在十分钟前打得火热的男人交谈。
所有在此时窜上脑海的话题,似乎都不适宜。她总不能问他还好吧?真正不好的可是自己;也不能问他还满意吗?若答案是否定的,她只有羞愧地撞墙。
或许现在他心里正拿她和其他的女人比较。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韩槊樵不放心地问道。
他没忽略自己在进入她身体时所遇到的阻碍,虽然时间很短,她的呼痛声也不强烈,仍是有可能对她造成伤害。
凌津津一把拉下头上的毛巾,将头脸盖得紧密不透风,不让他看到自己现在发窘的模样。
「没有,泡泡热水就好多了。」她的声音细微得好似蚊蚋一般,让人听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