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跑车、别墅,没什么是我供不起的,如果你想要这些东西,为什么从没跟我要过?」凌尽夜直勾勾地盯著花逐舞,问道。
隐隐约约地,他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
花逐舞的性格单纯而善良,最最不可能拜金的女子,非她莫属。昨晚的爱语还犹然在耳,现在,她又怎么可能琵琶别抱?!
虽然他一开始被愤怒冲昏头,但这点小事,凌尽夜还分辨得出来。
「我……」花逐舞看著地探索似的目光,心虚的感觉一股脑儿地涌上,她别过眼,不敢直视他的眼。
看出花逐舞的退缩,花云英连忙又插话——
「供得起、供不起都是你在说的,谁知道你是不是随口说说罢了。你知道小舞要嫁的人是谁吗?是我们老板的儿子耶!现在的小老板,未来的老板耶!扁用想象的,就知道小舞以后的生活多有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