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空闲的手勾起西装外套。
她真的没事,只是害羞而已,但是这种事说出来有多丢脸啊——堂堂二十九岁的女人,被一个(或是两个?)像给小妹妹似的吻搅得举止失措,这要她怎么说出口?
「我没事。」不得不哈哈带过。
那日的吻仿佛烙印,无时无刻,只要她手抚上额头,就会感觉到留在额头的残温,挥之不去。
「不要理我,我很好。」
「还是到医院一趟,我比较放心。」姜靖翔坚持,硬是拖著她走出办公室。
两人拉拉扯扯到川廊,施逸伦仍在作最后的挣扎。
「我不——」
「靖翔?!」
夹带惊喜的呼唤介入两人的僵持。
谁?是谁用这么嗲的声音喊她心上人的名字?施逸伦左顾右盼,寻找可疑的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