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就算今后我认真办案……也、也弥补、弥补不了过去的错误,可是……可是……我以后会努力、会认真看待每件案子,做我应该做的事……」
姜靖翔将她重新搂进怀中,爱怜地吻上她额头。
「妳已经开始这么做了不是吗?」
「不够……对过去那些……不够……」
她为什么突然有这种想法?姜靖翔不解。
但此刻,他最在乎的不是这问题的答案,而是如何让她停止哭泣。
「再哭,别怪我吻妳。」
「我哭——啊?!」吻、吻她?
她刚刚有没有听错?他说吻她?是那个「吻」、那个「她」吗?
泪眼愕然抬视,对上男人噙笑的眼,一瞬间,施逸伦分不清他是认真还是在说笑。
「虽然老套,还是很有效。妳看,马上就不哭了。」他说,开合的唇再次轻触方才落吻的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