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那个即使知道王爷在等他赴宴却仍是毫不顾及地去干自己想干的事的人,应该是那个见病人在砸东西不但不劝阻还帮她一起砸的人,应该是那个视功名财富如粪土,笑傲天地间惟我任逍遥的翩翩男儿!」
沈诺轻笑出声,凝视著程轻衣,目光中竟是笑意,「哦,照你这么说来,我该公告天下人说我不稀罕当琼花娘子的女婿,对她女儿的垂青不屑一顾,然后在百萃节那天随便逍遥,就是独独不去扬州,那才符合我妙公子的本性。是么?」
程轻衣哼了一声不回答,但脸上的表情却已说明了一切。
沈诺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道:「你,毕竟还是年幼啊……」说罢站起身来,走至窗前沉默不语。
程轻衣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楚翼白和蓝心,皱眉道:「难道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