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你瞧她颈后的斑点。"
"那是男人的吻痕,她真的和男人上床,才大一耶,真是不要脸。"
一个传一个,窃笑声此起破落,郝伶儿惊惶地拉高衣领,同学的鄙笑像针刺得她心好痛,痛到全身僵硬麻木。即使人前人后将她形容得难听,往日的朋友怕受到牵连披挂上荡妇同伴的罪名,也不再搭理她;而钟士晨也坐得老远,严肃冷淡的表情看不出心思,郝伶儿仍是硬撑下去。好几次她躲到厕所一个人偷哭不想上课,但是碍于期末考要到了不能不去,只好作罢。
几日下来,孤立无援的寂寞与受人排挤的难受使她显得有些憔悴,所以回家后常常一个人看著窗外发呆。
今日她也和往常一样坐在阳台望著远方出神,连方毅走到她身后都末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