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浮的季诩缓缓深深地叹了口气,手里抚著绣了一半的鸳鸯枕——这是准备要送给兄嫂的新婚礼物。
「唉!我也想寻找属于自己的真爱,但是礼教的束缚又是那么地令人难以挣脱。」季诩哀怨地叹息自己个性上的软弱。
「小姐,你又在叹气了,什么事让你这么不顺心?」婍洄将洗好的衣物放进床边的五斗柜中。
「婍洄,你知道娘有意将我许配给哪位王公贵人吗?」下人的消息流传得相当快,这件事早就已经不是什么大秘密了。
「夫人好像比较中意邗分子。」婍洄把季夫人的想法说得透彻。
「娘根本就是在找最有助益的女婿,婚姻简直就是一种双重的利己政策,当她在挑剔人家时难道都没有想过,人家不也是看上季家的权势地位才来上门求亲的?如果我今天不姓季,说不定就乏人问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