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她绕到他面前,瞅著他脸上的伤,自责在眼波中流转。
「跟我回新加坡,远离那些人,并收起你的野性重新做人。」这是他的条件。
「可是陌生的环境会让我很不安。」她低著头思虑,没想到他竟说——
「有我在,你没什么好不安的。」
是吗?她严重怀疑。
「最多在你不乖时像刚才那样制伏你,我会是个称职的驯兽师。」赫士达半威胁地说。
「你不可以再那么做了,否则……我就跟你绝交!」她是说真的。
「那得看你的表现。」他也不是说假的。
「我可以考虑吗?期限还没到呢……」她还游移不定。
「不,现在回答。」没得商量。
她想了想,真弄不懂他为何要把今天的事和去新加坡混为一谈!「为了得到一个谅解,而去接受你‘永远’的照顾,这不是很奇怪,也有矛盾之处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