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妮可不发一语,只觉得他严重伤了她的自尊。
「很好。」他下了车,绕过她这头,开了车门将她一举在肩上,进了饭店。
夜间十一点的饭店大厅人烟稀少,却仍遭来人们奇异的眼光,妮可觉得丢脸死了,恨不得快点断气。
顶楼一个可以眺望港湾的宽敞套房内,她被抛在一张柔软的床上,但她仍瘫著,像只受伤的猫儿暗自舌忝舐著伤口。
赫士达解开她腿上的束缚,单膝抵在床沿,倾身解开她手上的领带,命令道:「去梳洗,换件衣服。」
妮可再也无力反抗,却也不想从命。
见她毫无动静,赫士达只好耐著性子重复道:「没听到我说的吗?」
棒著脸上散乱的发丝,妮可恨恨地把视线移到他冷峻的脸上,不期然中瞥见他俊逸的脸庞多了好几条「爪痕」。
他挂彩了!是她的杰作吗?她并不是真心要伤害他啊,只是……气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