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幸福是我的──好,不乱说总行了吧,但是你的伤都好多久了,嫂子是脸皮薄,不可能饿羊扑虎,才不得不一直睡在客房,你是男人……」
「她可能已经习惯一个人睡了。」他没好气的打断好友的话。
「最好是。」田晋嗤之以鼻。
他沉沉的吸了口长气,烦躁的又阖上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书,「你不懂,除了洞房那一夜,我们至今尚未同睡过一张床。」
田晋难以置信的申吟一声,「我确定一件事了。」
朱尘劭皱眉,「什么事?」
田晋不怀好意的瞄向他身体某个部位,「你那里真的久未使用,都坏透──噢。」
一声惨叫旋即响起!
朱尘劭在书房忙到大半夜,独自回到寝房,仍是一室的冷寂。
他躺上了床,身体是僵硬的,要闭眼更难,他瞪著天花板,脑海想的是他伤重时,邬曦恩伺候他、为他沐浴的画面,光是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