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射气色还是苍白的,但眼神已经很灵动,她悄声问,「岑夫子说他怎么样了?」
秦筝当然知道她问的是秦倦,不由地叹了口气,「还不是和肖飞说的一样!他身子底子太差,积毒太深,血气太虚弱,又喜欢劳神,也说不上什么病,只是丝毫经不起累的,我常恨不得替他病,只可惜病不病又由不得我。」她越说越恼,「偏偏又喜欢逞强,人不到累倒绝计不说,有时候真是气死我了。」
她气起来的样子分外明媚鲜艳,无射懒懒地道:「我倒是有个办法,你可以列张单子,上面计划七公子何时休息,何时吃药,绝计不准出门,他若不听你的,你拿起刀来抹脖子,反正他又拗不过你,怎么样?」
秦筝斜睨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没想过?」她艳极地扬起了眉,「他知道他若没死,我绝对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