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之后更显苍白,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一排阴影。
「谁——打伤了她?」木岚忘记了她刚才的激忿,低声问。
宛容玉帛无限怜惜地轻轻为无射拭去她唇边的血,她是那样爱漂亮,「我和爹动手,爹失手几乎伤了我,无射扑了过来,结果——」他习惯地抿起了嘴,却没有笑意,「伤重的便是她,不是我。」
木岚眨了一下眼楮,看著无射,「你和你爹动手?」她低声问。
宛容玉帛摇了摇头,「我——我知道是我不好,但爹是不听人劝的,我不想他陪著绣坊死。」
「你爹呢?」木岚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在照顾爷爷,爷爷功力精湛,早已醒了,爹在向他解释。」宛容玉帛撩起车帘,外面一辆马车,宛容砚与宛容释并肩坐在车座上,并没有坐在车内,竟似交谈甚欢,脸上都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