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在芦花村,他曾说过,「你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只是等著你爱,那么从现在开始,我爱你,你等著我爱好不好?」她怎么能忘怀呢?他真的做到了,他没有——骗她!他真的没有骗她!她的泪突然滑过面颊掉人茶中,狼狈得让她来不及掩饰,而对面一双明眸便定定地盯著她。
「我——」无射侧过头去,「戏子的眼泪——不值钱——」
「谁说的?」秦筝坚决地拉起她的手,走向男人坐的那一边,「我要看看值不值钱。」
宛容玉帛和秦倦不知道谈的什么,相谈甚欢,突然看到秦筝拉著无射直冲冲地走了过来,都有些惊讶。
宛容玉帛看见无射脸上的泪,「为什么哭?」他柔声问:「为什么事难过么?」
他张开双手,无射便扑人他怀里,摇头,「不是难过。」她的声音哑哑的,「是太高兴了,突然觉得你好,你太好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