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没念多少书,不要自暴其短,更不要滥用成语,好不好?」庄曼纠正他,「我每天都很认真在画图,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状况,哪里醉生梦死了?」
「你没把个牌乱丢吧?」双眸一瞠,庄克己陡然想起一件大事。
「我放在家里。」
「放在家里的哪里?」他再追问。
「呃……爸,那已经是我的东西了,高兴放哪里是我的自由吧?」’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休想和我谈自由,令牌等于我的生命,马虎不得,你最好谨慎的收好!」
「喔……」庄曼应得非常心虚,因为她早就忘了将那块木头扔到哪儿去了。不过当然不能承认,她可不希望耳膜被轰裂。
唉,真不晓得他们这些老顽固在执拗些什么,不服老就算了,还要拖她这个无辜者下水,硬是塞给她一块没用的令牌,说什么那是窃皇继承人方有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