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直拿他当夙敌看待、对他存有顾忌,著实小题大作了些。
这一趟是来对了,因为教他听见令牌的下落,原来确实放在庄曼的公寓里。
他接近庄曼当然有其目的,她是庄克己的独生女,令牌理所当然会传承至她手中,他的计划即是将代表窃皇一脉骄傲的令牌,偷回去送给义社作为六十大寿的贺礼。
「嗯。」她无奈哼应。
「因为你素行不良?」
「我哪有……」’对上他的眼,回驳的声音顿时变得薄弱,「我都成年了,就算再怎样迷糊,早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没要他们挂心我啊!」
「何不好好表现给他们看,证明你不用男人的照顾,也可以一个人生活的很好?」
灰暗世界的前方突然亮起一簇指引的火把,「怎么证明?」她巴望他能献计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