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克己手掌偷偷抚著颤悸的胸口,吓死他了,老天,刚刚他差点一脚跨进棺木里,太恐怖了!为这种事情而死,多冤枉啊!
「不要叫我,我没有你这种不孝女!」赌气地别过头,像个闹脾气的老顽童。
案亲的怒火,教庄曼挫败地垮下双肩,原先信誓旦旦的决心顿时溃防了许多。
「我又没对象,谈什么结婚?」禁不起道德舆论的攻伐与良心的谴责,孝顺的她态度软化了。
然而,这种事不是单方面同意即可的简单,她答应,别人不见得对她满意。
「这么说你是答应我的提议了?」庄克己乐不可支,适才惊心动魄的危急全部抛诸脑后。
早知道病情发作这招如此好用,在控制得了的情况下,他愿意多冒险几次来解决问题。
「你不是说没人看得上我吗?」说起这话,庄曼可哀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