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担心?」她又重复问,随即眸子睁亮,倏地站起来急切说;「你怎么知道我在机场?是不是我爸爸告诉你的?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假的,又是爸爸的老诡计,他要你来找我,对不对?」
「我很想说对,可惜并不是。」辰阳从未如此笨拙过,他的口才是用来竞标谈判的,不曾训练来安慰人。
「怎么不是?爸爸为了凑合我们,用了不少心计,基隆那次、桃园那次,还有纽瓦克这次也是……他心里太急,才想到用诈死的方法让我们再见面,是这样的吧?」死字终于出口,她眸子凄惶又有期盼,直叫人不忍。
「旭萱,你爸爸不会用死开玩笑,他太劳累了心脏病发,这是一场措手不及的意外,每个人都很难过。」他按住她的肩,用生平最温柔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