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岁不到,英年猝逝,留下爱妻挚儿和未竟的事业,又岂会甘心?
当然不甘心呀!他脑中突然浮现想象,若阴阳两隔永不再见的是他和旭萱,他死了或她死了,那情境竟让心莫名紧紧地揪痛起来……而他们竟轻率地分离一年多,只为了彼此不容侵犯的原则和自尊,但这一切有大过无情的生离死别吗?
眯起被烈日炙著的双眼,辰阳眼角流下湿濡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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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亚洲最快的班机要六小时后,这么长的时间里,旭萱哪儿都不想去,只想在机场数著一分一秒等。
大厅的另一头正在扩建中,围著大片透明塑胶帘,里面尘上飞扬,工人的敲打声此起彼落,她就定目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脸色苍白如蜡,身上披著八月下该穿的厚外套,因为好冷,冷到骨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