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还没准备好面对显而易见的事实——他对时恬儿的感觉,绝非把她当成好姐妹那般单纯。
「你不讲理!」她不知他心里的百转千回,一味据理力争。在她脑子里,事情只有分该不该做,而不是先考虑做了之后会遇上什么。「你明明知道的,我没办法见死不救。」
他眯起了眼,瞧她表情,是在说下回再让她遇上,她仍然会那么做?
想到方才的震惊与恐惧。他索性不讲理到底。
「不管你有没有办法,我之前说过。只要我在时家一天,你就得按我吩咐去做,你自己也答应了。」
「我是说过!」恬儿急得跳脚。「但那只限铺子里的事情,我没说过我平常想做什么,也得经你同意。」
他哪听得进这种话。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你是时家酒铺的一份子,就得听我的!」
太不讲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