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而出,迅速地为他倒上一杯茶。「先喝杯茶吧。」
「嗯。」斐冷接过来,喝上几口。
凤灵儿探问:「你的血痕,从地道滴到封不平的房间,又让他跟你一样受伤,是为了要嫁祸他吗?」
「嗯。」斐冷扬唇。
「这么做值得吗?」凤灵儿眉头紧皱。「你怎么能确定那飞镖是封不平的,你又怎么笃定索罗莽会相信闯地道的是封不平?」
「因为我了解封不平,也了解索罗莽。」斐冷再喝上一口茶。
「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凤灵儿握著斐冷的手,她的手是冰冰凉凉的,失了原来的温度。
一切乱了,她慌了。
地道那股子酸呕的味道好象延熏到现在,从那刻开始事情都变得不对劲了,斐冷的表情、斐冷的行事,都隐隐透著一种邪魅和……凤灵儿说不出来怎么回事,只是有些后悔开了地道里的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