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遗憾爵爷不在此处──事实上,过去三个月来他都不在。」
「什么!」她惊呼,无法置信。「这是──不可能的!我大老远由意大利来见他。他一定在这里,他还在为他的妻子服丧!」
「爵爷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不能留守庄园,夫人。再则,他的服丧期已经过了。」
「我──明白了,」琼安低声道。板板又说对了,她应该要详加考虑,而非贸贸然地前来。「明显地,克里维爵爷没有收到我的信,不然他一定会在此等我。」她迟疑了一下后说道。「伟坎伯爵爷在吗?我是来见他的。」
「妳来见伟坎伯爵爷?」司阍无法置信地问。「妳知道小少爷只有五岁吧?」
「当然。」她道,不耐地扯下遮住口鼻的围巾。「他的双亲都不在,他一定很孤单。」
司阍惊恐地瞪著她,彷佛她刚刚长出了角。
「夫──人?」他结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