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女孩,妳或许毫无理智可言,但妳绝对有的是骨气──尽避那是上帝赐给妳的最不理智的礼物。没有男人会喜欢桀骜不驯的女人。」
「我才不是桀骛不驯,」琼安反驳。「我只是坚持己见。」
「我不在乎妳怎样称自己,事实就是事实。好吧,我们等著瞧。我纳闷妳是否考虑过国王陛下或许根本不在家。毕竟,灯没有亮。」
琼安挥了挥手。「少荒谬了,他当然会在;他还在服丧。」
「噢,妳认为服丧的人就该像欧爵士夫妇一样深居简出?我不认为。再说,今天已经是十一月六日了,妳不知道莉莲究竟在去年十一月的什么时候去世。或许服丧的期限早就过了──他甚至可能已计划再婚。明显地,他不爱他的妻子,为什么他不能继续过自己的人生?」
「因为他就是不能。」琼安固执地道。
马车在宅邸前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