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举止实在太让人难以理解。
有话说,方才在筵席上他尽可畅所欲言,就算真出言不逊,满堂宾客也没人敢出面纠正主人家的过失。
玄骥虽贵为贝勒爷,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就算有胆在言语之间激怒了他,贝勒爷也拿他莫可奈何啊!
综观以上各点,崇晔此举可算是画蛇添足,更是诡谲莫名。
「当然不是。」对她的伪装,崇晔是一目了然,他若有深意的笑著,眼神更是邪肆直接,就像在告诉她,我能一眼识破你的伪装,「两位一踏入崇某府宅,崇某就约略能感觉出两位出身定然不凡,在你们身上崇某闻不到属于商人所有的铜臭味,更不像一般的文人学士。果不其然,贝勒爷尊贵的身分证实了崇某的眼光,只是不知贝勒爷驾临寒舍,有何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