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危之时,她想起自己当初对玄骥所下的承诺,干脆站起身,「呃……玄骥贝勒是特地陪草民来扬州谈场生意的。」裴兰的这番话本是想平息四周因玄骥真实身分而起的喧哗,可有用吗?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连主人崇晔都给惊动了,更别提在场的众位宾客。
只见崇晔凝著一张平静无波的脸,一步步往她二人的方向迈进,「这里对贝勒爷您来说,可能稍嫌吵了点,崇某人大胆,敢请贝勒爷您移驾偏厅一叙,如何?」
识人好坏一向但凭自己直觉的裴兰,对崇晔的感觉依旧如昔,理所当然对他这突兀的邀请也实在提不起兴趣。
可今天作主的不是她,人家邀请的也非是她,眼神一睐,她干脆把决定权丢给同样一脸平静的玄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