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贞操是女子最宝贵的东西,她真不在乎自己委身于谁吗?
「这不过是场交易,明天过后,我们依然不相识,又何须知道你是谁呢?」月芽儿淡淡回答。
这是什么态度,昊炘烨眉头打结,语气不善:「既然是交易,那就表示只要能出得起六百两银子的人你就能陪他过夜了,是不是?」
「你不是很明白这事,否则你怎会提出这个交易呢?」月芽儿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怒上眉梢的男人,不了解他在气什么。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不准你再为银子和别的男人上床,你是我的人,只能和我在一起。」昊炘烨霸气地下命令。他怎能让个女人对他这样的轻忽不屑,那该是他所表示的姿态才是。
月芽儿也皱起了秀眉:「你这人真不讲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这不符合我们的交易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