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们伺候……
大半的时间,他都是沉思居多,独处书房,也鲜少与沈灵儿相处一室。
沈灵儿可以感到他在躲避自己,而在他明显的变化后,她甚至猜测他已恢复成那个淡泊名利的平扬居士,可他为什么要对自己隐瞒这个事实呢?
在数天的肠枯思竭仍不得其解后,她决定打破沉默,步入书房。
而在书房书写书法的左敦扬见到一身雪纺白衣的她入内后,浓眉一皱,随即将目光锁在宣纸上。
「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她走向前,抽走了那张纸。
他愣了一下,「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我守在你身边那么久,为的是什么?既然你恢复了原来的性情,又为什么不能坦然的面对我?」
她一席哀怨的话下来,他的心更加沉甸,他如何坦然?他卑鄙的占有了她……
「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她咽下喉间的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