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艾羽浑身发起冷颤,联想到一个最可怕的想法,她盯紧了尚恩的银眸,「尚恩,耿的个性里也存在著悲剧性的毁灭想法吗?」万一这种血族悲观的自毁是遗传的一种征兆,那么……
「我可不是耿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会知道?」尚恩淡淡地抿起一个笑容,「虽然耿一直都表示得很沉稳,但我也不知道他是否有宁为王碎、不为瓦全的想法,最近的他太过怪异了,而我觉得他的问题就出在你的身上。」
凌艾羽的眼瞳瞪得圆圆的,「我?!」耿震华曾因为她而变得「怪异」?
尚恩但笑不语,他静静地瞅著她半晌,才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啊——我要睡了,你想知道答案,就自己去问耿吧。」
「尚恩!」凌艾羽下巴掉了下来,瞪著他用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沉睡,她推了他好几把,甚至还想把他摇醒,但他只是翻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