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声音娇软地问著,双眼一瞬也不瞬地望著他。「爷,我无端被你绑到这儿来,什么都不知道,你该不会要将帐都算到我头上吧?」
他凝视她好一会儿,见她的眸光没从他的脸上移开,她还是第一个敢如此直视他的女人!
「那妳为何会出现在南宫府?」他闷声的问著。
「我被大少爷买下,是南宫姑娘的贴身丫鬟。」好听一点是丫鬟,难听一点,其实是一只好命的米虫,每天只要陪著南宫珍珠玩耍,就能领薪俸。
「妳是南宫泠的侍妾?」他眉间的折痕拢得更深,拳头也握得更紧了。
绝棋颍连忙摇摇头。「不是。是大少爷见南宫姑娘喜欢我,便把我买下,让我陪在南宫姑娘的身边。」
「那么,既然妳是南宫珍珠贴身丫鬟,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下落?」他挑眉,语气怀疑地问著。
她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