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希望你事后说我没有警告过你。」
她警惕地看著他。「警告我什么?」
「这个牧场你管了七年,结果就是它几乎要彻底完蛋了,而我现在是要来挽救它。我一定要做到。但是牧场必须由我经管,这一点你必须理解和接受。对我的命令你不能当著雇工的面表示怀疑,也不允许你对我的决定做事后批评。你必须对我毫不怀疑,对我毫无保留的信任。从现在开始,从这里开始。」
「你多年前就离开了这里。这样做不合理——」
他抓住自己的衬衫袖子猛地一扯,棉布的撕裂声堵住了她的话。「你看见这个伤疤了吗?」他的前臂上显出一条粗糙的白色伤疤。
她倒抽一口冷气,脸上血色顿失。「看见了。」
「这是行政司法官从这个窗户把我拖出去时留下的。」他把头朝著南墙的窗户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