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等一下!」靳亚走到她的面前。「我们还没说清楚。」
「杜先生。」
「那天的女人并不是我的太太——」他艰难地思索著用词:「或者该说,银翩是我过去的妻子,但是我们已经离婚了。」
怀书面无表情地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怀书,为什么你不肯承认这件事和我们双方都有关系?」他盯著她,「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并没有妻子!我现在和银翩只是朋友。」
「好,我知道了。」怀书仍是面无表情地。「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杜靳亚一愣。「你真的很固执。」
「或许!不过,我想那和你也没关系。」她说完不等他开口,便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怀书的固执和可怕的自制力真的是前所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