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得庸行礼道了声道旨,领著那几个全身发抖的轿夫步出朝天殿。
「说吧,心里有什么话?瞧你这几天苦闷著,谁也不理的,皇奶奶看了也难过。」王容凤遣走了沉慧,自个留下来陪皇孙。
他沉沉的叹了一口长气,有一肚子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怎么?还闷不够啊?这回来的一路上,你跟小蓝就像两个闷葫芦,一声不吭的,真的把我也闷出病来了。」
他抿抿唇,「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她。」
「还有白河镇里的某人,对吗?」
金镇宇蹙眉,看著王容凤笑盈盈的在他对面坐下,他苦涩一笑,「看来皇奶奶想起来了。」
她点点头,「我原本没啥记忆的,而且宫里的人都以为你喜欢白月河的月色,才年年到白月镇去赏月,我就没多想了,可瞧咱们在被暗袭的那一夜,你要得庸奔赴白月镇的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