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我有这么让人无法忍受吗?」他清了清喉咙,自嘲地问。
他几乎要以为自己黄金单身汉的身价不再了。
东方凉瞅了他一眼,好半晌才在纸上写下──和你无关,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我才不会让那种可笑的婚约来决定我的幸福。
「那么何不试试?」他勾起薄唇,扯出一抹微笑。
她戒慎地望著他许久,仿佛要看穿他心底的想法,却毫无所获,只好再执笔写出她的疑问。
试什么?
「横竖你都得在我家当上三个月的女佣,对吧?」顿了一下,他征询她的认同。
东方凉提醒他,只剩下两个月又三天,那又如何?
她可是度日如年啊,当然得算清楚。
江浔适时垂下眼皮避去太过耀眼的眸芒,再抬眼时,光芒已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