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她的情绪低落到赖床赖不下去,于是不情不愿地爬起来。
本来想帮忙整理屋子,但她忘了,他一向是个生活习惯良好的乖宝宝,即使一个人独居,整间房子仍然被他这个大男人收拾得干净明亮、一丝不苟,让她完全无用武之地。
唉,又是一项令她感到汗颜的优点。
「都给你整理得这么干净了,我还要做什么?」
搔搔头,在四十多坪的公寓里,像游魂似地晃了大半天,最后,她终于决定出门去溜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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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了会,向至龙躲到楼梯间,偷偷地打了一个忍了许久的呵欠。
「怎么了?看起来这么累。」任恕德从后方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们两人同属经理阶级,年纪相仿,才能也旗鼓相当,彼此都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睡眠不足。昨晚——不,是今天凌晨被人吵醒,直到四点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