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绣到一个段落,女子扎了线头后,便出声了。「贵蔚,妳今年几岁了?」
斌蔚有些紧张地答:「十八了,夫人……」
女子轻笑贵蔚的拘谨。「我今年也不过二十有六,叫夫人的话,真是疏离。熟识的人都会唤我的小名,磬子。」
斌蔚害羞地应了声。「好,磬子姐。」
汝音笑得更开朗,她起身到一旁的壁柜拿了新的丝线,一边说:「妳的事,我都听说了。」
斌蔚一愣。
汝音坐回椅子上换线,说:「不好意思,因为朝上吵得沸沸扬扬,难免会听到一些。我提这事,并不是想评断什么,只是想跟妳说……」见她缩著肩膀,屏息等待的模样,汝音笑得很真诚,看著贵蔚的眼,说:「我很佩服妳的心意与决心。那是我做不到,却一直向往的。」
斌蔚抬头,不可置信地看著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