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指,相敬如宾是最好的?即使这个人你根本不放在心上?就像……你们夫妻?」
「至少,我不会因为这儿女私情,就做出叛国的行为。」
裕子夫面无表情地说出这话,贵媛安一听,不笑了。
「师兄这次签回的条约,很明显的,对我国不利。」裕子夫有点动气。「您不要以为没人知道。」
「是吗?」贵媛安抚弄扳指,斜眼睨他。「那你想如何?」
「师兄,念在兄弟一场,为弟劝您谨慎三思。」裕子夫说得字字顿重。「不要做出让全天下百姓失望的事。您曾是全禁国的支柱,我们希望您一直都是……」
「好了!」贵媛安不耐地挥手。「我不想再谈此事。」
接著,两个男人就这样沉默地对坐著,再没说什么话了。气氛僵凝,没人敢靠近这大堂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