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害他身子虚弱,头脑也不够清醒,但他并没有派人打你,怜儿,他什么事也不知道,甚至不晓得你这些年来都住在宝狮庄。」至此他的声音已轻柔许多。
「他……怎么会不知道?」怜儿大吃一惊的听完雷夫所做的解释。
「目前他已克服了害你痛苦多年的酗酒习惯。」
怜儿突觉悲哀与自责,为什么她没有早一些像雷夫这样找上门去?那样就可以早一点明白父亲的处境,早一点知道真相。「我要去看他!」
「不行。」
「不行?」她叫道:「你怎么忍心说不行?」
「给他一点时间恢复自尊,怜儿,」雷夫说:「等他准备好了之后,自然会来找你。」
她的泪水几乎就要夺眶而出了。「何必为你的拒绝找感人的借口?你说不准只是为了要囚禁我,对不对?」
「该死的!」雷夫气得起身走来,完全忘了自己身无寸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