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自己的意念吓了一跳,她在……想念他?!
她冷,他总是轻易地感受到,然后不由分说的搂著她慰帖在怀里温热著;他要她许一个留下的承诺,他毫无理由的相信,从不派人监视的守著她;他要她,很明显的,他也做了,然而她却无法令自己对他所做一切产生一点点厌恶。他也许霸气独裁,却从未存心让她难受。
在不经意的时候,她想到了他的温柔。
想著那一日那个男人同样霸道的举止,她却只有无比的厌恶,那背后所代表的真实,赤果果得教她心惊。
离开台湾的时候,她只想著离开……离开那个令她依恃的生活环境;二十岁以前,她是个备受呵护的洋娃娃,二十岁以后,在生命短促的现在,她不愿让自己的身上再被加上任何色彩。
因为不愿再承受重重关爱与浓烈的悲喜,所以她离开了原本安逸无忧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