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喃喃道:「难怪他会吵吵嚷嚷说我们害了他——话说回来,你知道那个人是谁?」
宁千岁答:「叫什么唐灵的,我没听得很仔细,我只记得离苦说他这个朋友很会做纸鹞,手巧人又善良,又孝顺,他还说,他从没遇过让他那么念念不忘的人。」
这种话——老人心想,根本就是对人家有意了!
老人猜。「女的?」
宁千岁耸肩。「据说是男的。」
老人眼一瞠。「他什么时候转了性了?」
在他们眼里,宁离苦向来是贪玩又怕麻烦的大孩子,从没见他热衷玩以外的事情。
「不知道。」宁千岁也是头回看宁离苦那样子。「这一趟回来,我发现他变得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
宁千岁说道:「变得比较忧心忡忡,比较……没以往那么逍遥自在。」
这个——一老一少望著对方,眼里都藏著那么一点忧心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