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把你的第一次献给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华述模著庄只细致的娇容,一点也感觉不出有道深长的伤疤,不过他没空去注意这个问题。
「我以后都不会再到涵姝阁表演,我已经准备要嫁人了。」庄只早有意让涵贝消失了,她实在无法忍受华述眷恋另一个她。
「什么?你怎么可以……唉!都是我负了你,我没资格怪你。」华述想到家里还有个难缠的庄只,也不好强要人家等他。
「我希望你当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们说好的,你要当我的启蒙者。」庄只借著黑夜的掩饰提出羞人的要求。
「那你的丈夫……」华述有所顾虑的抗拒,他知道贞操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他不想害了她。
「我的丈夫是个不能行房的人。我们是青梅竹马,他曾经对我有过要求,我当时也没拒绝,因此知道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