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太可怕了……」房东先生口中念念有词地走回家,等会儿还是去收个惊好了。
走了一趟裴家,萨翌并没有得到他最想要的讯息,只知道Hermit突然跟家人说她要离开台北一段时间,出去走走,要他们不用替她担心。
接下来一个星期,他用尽了所有的方法、找递了所有她可能会去的地方,却都毫无所获。
台湾虽然才这么一丁点大,在世界地图上可能还找不到,但是要让一个人隐身可是绰绰有余的。
歇脚内。
萨翌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他趴在吧台上,睁著迷蒙的醉眼望向吧台内的大胡子酒保,忿忿不平地道:「不、不……公平。」他的舌头被酒精麻痹了。
大胡子酒保横了他一眼,没有搭腔。
这一个月来,他几乎天天晚上都到这儿来喝酒,借以排遣他心中的焦躁和烦闷。